「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就吸引人,連我老頭子都難抵誘惑,下次非試試不可。對了,我想起來了,勃艮第酒瓶好像都是那種『溜肩』的,也像女人。酒杯也不一樣,比較圓的那種。」
「勃艮第用單一品種,沒什麼沉渣,也不建議醒酒,所以並不需要波爾多酒瓶的那個『肩膀』。不過酒瓶的設計各地區有各地區自己的喜好,酒杯也一樣,當地人認為那就是最適合的式樣,也都能說出道理來。可真有多少區別,我懷疑。」
「所以你們跟那兒忙活來、忙活去,什麼酒換什麼酒杯也是作秀啦?」
「都有吧!Presentation在餐飲文化裡,歷來都是不可或缺的。就拿香檳來說,以前香檳杯都用廣口、淺一點的,人家就覺得那樣最合適。據說法王路易十六最愛香檳,酒杯是他根據瑪麗王后的乳房形狀設計的。」
「還真是。那怎麼換了?」
「可能後來人們覺得現在的鬱金香形狀,更適合保留酒裡的氣泡吧!現在有些場合也還用廣口杯,比如婚禮的時候搭香檳塔。不過……有人說現在的『鬱金香』也跟路易十六有關。」李琦笑得有點兒壞。
「哪方面?」
「您得自己想了。」
「噢!」馬斯克大笑起來。
沙拉端上來了,李琦覺得臉上有點兒熱,舌頭根好像也有些發硬、發麻。今天話太多了?還是喝得有點兒急?他沒在意,好酒,蘭斯奶酪正好配。馬斯克先生要的是烤鵪鶉,他胃口不大,吃幾口就停下來,在那兒漫不經心地晃他的酒杯。
「很少看見亞洲人真正懂葡萄酒的。」
「外來品嘛。我們以前不興用葡萄釀酒,水果釀的都不多,主要用糧食釀酒。」
「茅台?」(八)
August 16, 2020 at 05:00P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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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保李琦(八) - 世界日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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